害怕失去他

    宴文洲忍着内心深处涌起的最原始的冲动,将她的手一点点掰开。

    “文洲,你吻吻我,好吗?”文思雅放下自己所有的自尊,柔声道:“只要你想,我的一切我都心甘情愿给你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看着文思雅走进电梯里,半个小时后,沈美玲的人才将余薇松开。

    余薇脚下有些发软,她扶住一旁的墙壁。

    “好心点儿提醒你,房间是3050。”沈美玲嘲弄地看着她,“或许,你可以等明天早上再过去。”

    余薇看到电梯门打开,几乎是没有任何迟疑地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按楼层时,她才注意到自己的手在抖。

    半个小时,宴文洲跟文思雅都没下楼,其实已经说明了问题,可不知道为什么,她还是想要上楼,希冀可以阻止些什么。

    脑海里闪过宴文洲冷漠的眉眼。

    其实三年婚姻,他们之间并不是只有剑拔弩张,夜深人静的时候,他也会把她抱在怀里温存。

    她对这段婚姻也是有期许的。

    就算没有刻骨铭心,她也希望自己的婚姻是温暖的。

    想到此时此刻,也许他正在跟文思雅重温旧梦,余薇心口一阵钝痛。

    原本以为自己可以不在意的,毕竟他心里没有她。

    可为什么她竟然会有些害怕?

    电梯门打开,余薇刚要抬脚出去,就看到宴文洲站在电梯门外。

    宴文洲一只手提着外套,另外一侧,黑色衬衣的袖口挽到手肘处,手臂上一道六七厘米的伤口正在流着血。

    在看到她的那瞬间,宴文洲英俊的脸上瞬间布满了戾气。

    余薇下意识地往后退。

    宴文洲长腿一迈进了电梯。

    余薇这才注意到他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湿透,与此同时,李皖带着医生急匆匆地从另外一栋电梯里出来走向3050号房间。

    电梯门刚一关上,宴文洲就狠狠地捏住了她的脖子。

    鲜血从宴文洲的手臂上滴落在电梯离的地毯上,电梯里很快就充满了血腥味儿。

    余薇涨红了脸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宴文洲看着她痛苦的样子,黑眸中没有半分怜惜,“我还真是低估了你想要离婚的决心,怎么,以为设计我就能成功离婚?”

    余薇艰难地摇摇头。

    “往酒里加东西,玫瑰花瓣,cuī • qíng 的精油,做起这种事情来,宴太太还真是驾轻就熟!”宴文洲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,鲜血也因为他用力,涌出的更多。

    余薇根本无法呼吸,她的眼神渐渐变得有些迷离,就在她以为自己会窒息而亡的时候,宴文洲终于松了手。

    余薇仿佛失去了浑身的力气,宴文洲托住她,将她抵在电梯上,忽然低下头,狠狠地咬住她的锁骨。

    余薇疼得皱眉,下意识地去推他。

    “宴文洲,不是我……”

    宴文洲用仅存的理智问她:“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”

    余薇哑口无言,沈美玲将一切算计的是这样恰如其分。

    “你在洗手间门口藏的又是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“那杯酒是不是你递给我喝的?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越来越冷。

    余薇的脸色一寸寸苍白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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