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故意的?

    “你们干什么?”阿梁纳闷。

    晓真下巴微抬,指了下前头,谢识琅已经蹲了下来,朝后瞥了眼,“上来。”

    谢希暮面热道:“小叔叔,不好吧,如今在宫里…若是…啊!”

    话没来得及说完,她已经双腿离地,下意识搂住男子的脖颈。

    谢识琅停顿了须臾,又很快迈开步子。

    先前抱着她的时候便觉得轻,现下背着,更是没重量似的。

    他不由皱眉,“你平日里有好好吃饭吗?”

    谢希暮靠在他的肩头,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松香,小声道:“有吃的。”

    小姑娘幼时就挑食,还是谢识琅监督了好一段时日,才将这习性改正。

    不过谢希暮这姑娘有惰性,若是无人监督,她自己也是草草吃两口就结束。

    “日后都来我院子里用饭,我看着你吃。”

    谢识琅又补充一句:“省的旁人瞧了,以为我不给你饭吃。”

    这话逗得谢希暮笑了两声,清耳悦心,吐出的热息钻进男子的衣领中,直触皮肤。

    他免不得僵了下,小姑娘却好似分毫不觉,趴在他耳边说:“可前些日子,阿芙妹妹还说我长胖了,小叔叔感觉希儿哪里长胖了吗?”

    谢识琅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谢希暮唇角含笑,瞧他将头往下埋了些,却藏不住通红的脖颈和耳廓。

    夜间。

    谢希暮脚扭了不便走动,由阿顺扶着她去净室沐浴过一番,才回屋子躺下。

    晓真正准备给女子上药。

    正巧谢识琅来了,还带来了跌打药,晓真连忙拖着阿顺离开。

    屋子里只剩下了二人。

    烛火烧得噼里啪啦,谢识琅蹲在榻前,将她的裤子撩了起来,露出一截纤细白嫩的小腿。

    谢希暮刚沐浴过,命阿顺在水中放了些海棠花瓣,有活血和安神的功效,以至于整个屋子都充斥着淡淡的花香,扰人神智。

    谢识琅的动作小心,将她的腿搭在他身上,掌心摸了药液,在她脚踝上轻轻按揉。

    谢希暮垂下眼,瞧男子生怕弄疼她,俊美的眉眼微微蹙起,长眸素来清冷无虞,此刻其中却揉杂了紧张。

    他静静地不说话,心疼却不自觉从神情中流露出来。

    谢希暮瞧得心跳发乱,没忍住蜷缩了下足尖。

    这动作被谢识琅看得彻底。

    小姑娘的足生得漂亮,指头圆润,微微透着粉意,足面小巧,轻易便能被他握住。

    朱丝系腕绳,真如白雪凝。

    谢识琅少年时便听说过前朝女子裹足之风,他只是嗤之以鼻。

    不过现下瞧着谢希暮的这双足,却忍不住想象,被红丝线轻绕脚腕,莹白朱红,又是何等风光……

    “嘶——”

    谢希暮吃痛了声,吓得谢识琅飞快回神,心骂自己糊涂。

    “小叔叔,疼。”

    她被他宠得过分娇气,不过是手上揉捏重了些,眸子便噙了水汽。

    “娇气。”

    谢识琅故作镇定起身,用帕子擦拭过指节,“上好药了,最近少出去,四公主若是再叫你,只管来报我,知道吗?”

    她悄然抬眼,“四公主今日对我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。”

    谢识琅蹙眉,“什么?”

    她道:“四公主说我与五皇子很般配,还打听了我没有婚事在身……”

    “荒唐。”

    谢识琅打断了她的话,眼底犹如寒冰冻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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