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由

    江言的眼泪也就掉了两滴,周司白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又冷漠的把头给移开了。

    他道:“早点休息吧,我还有约。”

    她点头,浅笑着,说: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王沛的人过来之前,你不要出门。”

    他还是怕她逃走。

    江言不作声的回了卧室,关门时她看着化妆台,偌大的镜子里,她不伤心,也不难过,根本就一点表情都没有,像具麻木的尸体似的。

    她转身,倒在了软绵绵的床上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,她就听见车子发动的声音。

    周司白出去了。

    陈严说,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女人。

    这会儿出去,大概是去约会去了。

    江言想,他不过二十岁,这正好是冲动的年纪,有哪个男人能守身如玉呢?周司白这样厌恶她,却连她的勾、引都抵挡不了,何况是其他的女人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可江言这次真的想错了,周司白去见了陈严。

    后者因为蒋正的狠手,额头鬓角处还贴着厚厚的纱布。看见周司白,不动声色道:“蒋家那小公子不简单。”

    周司白扫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

    “他既然以前在你身边的模样跟现在大不相同,你就得小心他。”陈严对周司白还算照顾,自然也不忘提醒他两句,“最好以前发生过的意外,都往他身上想想。”

    这个周司白在那天看到蒋正对陈严下手时,就吩咐手下的人去办了。

    蒋正下手不知轻重,就算知道站在他面前的人是陈严,也依旧往死里下手,冷静的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干。而他在周司白面前,却是另一副面孔,这叫人不得不起疑。

    陈严摸了摸脑门上的伤,不知道想了什么,又笑了:“你们家那个江言,倒真是一个能折磨人的。我以为也就我被她迷了去,想不到蒋家那位比我还疯狂。”

    周司白一顿,表情冷了点。

    陈严又道:“那天我琢磨着他那样,应该是气疯了,那个醋味,远在八百米外都能闻得到。不过江言可没有那么容易被拿下,她难搞的很。”虽然那天江言靠在他身上,陈严却没有感受到半分她真正想要钓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可尽管只是这样,他已经升起了想要把她推到的冲动。

    陈严经历过的女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,几乎已经能够做到坐怀不乱,只有他想不想,而没有被动的时候。可江言坐在他腿、上那会儿,他冲动的简直像一个毛头小子。

    想到这儿,他又笑了,“江言应该真的跟你,还有周司南没有什么关系吧?”

    至于江言的想法,没什么关系。陈严只是觉得江言难搞,并不代表他拿不下。

    周司白掀了掀眼皮,什么情绪暂且看不过来。

    陈严大大方方道:“我想追江言,不过她业务能力好,你们周家大概不愿意放人。不如这样,你提条件,我都接受。”

    他没说话,今天的周司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沉默。

    就在陈严以为他是没有听明白他的话,正要再次开口时,才听到他冷声道:“这个我做不了主。”

    却做的了主……把江言推向王沛。

    真是奇了怪了。

    陈严听了周司白的话后,也不勉强,毕竟是法治社会,玩不了以前奴隶主那套:“那我就自己追,还要麻烦你从中搭线。”

    他想的是,既然周司白讨厌江言,肯定巴不得江言早日将实现从他身上移开,找他帮忙肯定要比他人积极。

    周司白却出奇的依旧沉默。

    陈严便直觉他一是怕麻烦,二来和自己关系也只能称作一般。想了想,少不了要做东:“走走走,我带你喝酒去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rain这家酒吧,来的几乎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跟寻常酒吧一样,闹归闹,却少了那些不入流的手段,大多数看对眼的男女,都会文明的用金钱来交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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